1、星光灿烂,风儿轻轻。以天为幕,以地为席,我就这样坐在地上,享受着夏夜的清爽,倾听着一池蛙叫一片虫鸣,遥望那缀满星星的夜空。
2、我总要上下四方寻求,得到一种最黑,最黑,最黑的咒文,先来诅咒一切反对白话,妨害白话者。即使人死了真有灵魂,因这最恶的心,应该堕入地狱,也将决不改悔,总要先来诅咒一切反对白话,妨害白话者。(《二十四孝图》)
3、我想,这种照片现在是大约未必还有人收藏着了,尺寸太小,刀伤缩小到几乎等于无,如果不加说明,看见的人一定以为是带些疯气的风流人物的裸体照片,倘遇见孙传芳大帅,还怕要被禁止的。(>)
4、一个人做到只剩了回忆的时候,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罢,但有时竟会连回忆也没有.(《朝花夕拾》小引)
5、我的视线很想穿透这层黑幕,很想刺探天之尽头是什么。
6、走进菜场,菜场早已是人潮如流、人声鼎沸了。走在菜场里,仿佛置身在欢腾的旋涡之中。年过半百的老爷爷、老奶奶挎着篮子在悠闲地精挑细选着,还有一些行色匆匆的年轻姑娘、小伙子、中年妇女,好像是上班一族。人们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再看看农副产品,有蔬菜类、水产类、肉类……安排得井然有序。
7、晓鸿恰好面对窗户坐着,午后的阳光射到她的圆脸上,使她的两颊更加红润;她拿笔的手托着腮,张大的眼眶里,晶亮的眸子缓慢游动着,丰满的下巴微微上翘——这是每当她想出更巧妙的方法来解决一道数学题时,为数学老师所熟悉、喜爱的神态。每当我做作业时,笔尖沙沙响,好像小鸟在对我唱歌,又好像在鼓励我:“你要不怕困难,勇攀高峰。”她站了起来,回答得那么准确,那么自然,那么流畅,似乎早有准备似的。她抑扬顿挫地朗诵着,声调优美,娓娓动听,举座动容。他这个调皮鬼,书念得太快了,劈劈啪啪,像是炒花生米一样。娟娟用普通话朗读课文,声音脆生生,很是好听,连阳光也听得入了迷,偷偷地从窗口钻进了教室,落在她的书上,久久不愿离开。我贪婪地读着书,如同一只饥饿的小羊闯进芳草嫩绿的草地。她钻进浩如烟海的书籍里,如鱼儿进入了大海,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他勉强打起精神,翻开书,开始就觉得一行行的字在上面活动起来,像要飞;后来觉得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片,像一窝蚂蚁在纸上乱爬。他又埋头写起作业来,屋里静悄悄的,只听到钢笔在纸上沙沙写字的声音。同学们坐在教室里,聚精会神地听老师讲课,像几十株花儿在静悄悄地承受着辛勤园丁的浇灌。琅琅的读书声从各个教室飞出来,像动人的童声大合唱,音符满天。
8、夜晚,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窗帘,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镶嵌在旁边.在这样的夜晚,可以暂时不去想那些令人忧伤烦恼的事情,可以静静的一边品着香茶或是咖啡观赏着这夜晚的天空.
9、我总要上下四方寻求,得到一种最黑,最黑,最黑的咒文,先来诅咒一切反对白话,妨害白话者。即使人死了真有灵魂,因这最恶的心,应该堕入地狱,也将决不改悔,总要先来诅咒一切反对白话,妨害白话者。
10、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翻开断砖来,有时会遇见蜈蚣;还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会拍的一声,从后窍喷出一阵烟雾……
11、走到街上,从东边的小巷,西边的工厂,南边的学.校,北边的机关,拥出一队又一队的人,有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有年逾花甲的长者;有神采飞扬的教师;有欣喜若狂的学生。喇叭吹响,唢呐高奏,锣鼓钹响成一片。人们扭起来了,踏着秋雪,踩着鼓点,那样有节赛、有韵律地舞着,你看那钢筋铁骨般的手臂有力地擂着大鼓;那灵巧纤秀的双手挥动着彩绸?,无论是这样一扭.还是那样一甩,都表现出一种豪迈、乐观的气质,使你陶醉、兴奋,从而不由自主地跟着手舞足蹈起来。
12、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
13、倘若现在让我想想小时侯的事情,恐怕不论是有意义的,还是没意义的我都会忘得精光。
14、月明则星稀,因为月亮的亮度会遮盖近旁并不十分显眼的星光,因此自古就有了“月明星稀”这个成语。因此,在该描写中星月同辉美则美矣,却不大现实。
15、疲倦的月亮躲进了云层休息,只留下几颗星星像是在放哨。
16、人呢,能直立了,自然是一大进步;能说话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能写字作文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然而也就堕落,因为那时也开始了说空话。说空话尚无不可,甚至于连自己也不知道说着违心之论,则对于只能嗥叫的动物,实在免不得“颜厚有忸怩”。(>)
17、只要对于白话来加以谋害者,都应该灭亡!
18、小飞坐在座位上,埋头只顾写呀写呀,笔底下好像有源源不断的泉水涌流出来,用不到一节课的时间,一篇作文竟全写好了。
19、抬头遥望星空,夜空深邃依旧,群星灿烂依旧,田野的蛙虫奏着优美动听的乐曲。
20、我有一时,曾经屡次忆起儿时在故乡所吃的蔬果:菱角、罗汉豆、茭白、香瓜。凡这些,都是极其鲜美可口的;都曾是使我思乡的蛊惑。后来,我在久别之后尝到了,也不过如此;惟独在记忆上,还有旧来的意味存留。他们也许要哄骗我一生,使我时时反顾。
21、他所改正的讲义,我曾经订成三厚本,收藏着的,将作为永久的纪念。不幸七年前迁居的时候,中途毁坏了一口书箱,失去半箱书,恰巧这讲义也遗失在内了。责成运送局去找寻,寂无回信。只有他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京寓居的东墙上,书桌对面。每当夜间疲倦,正想偷懒时,仰面在灯光中瞥见他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说出抑扬顿挫的话来,便使我忽又良心发现,而且增加勇气了,于是点上一枝烟,再继续写些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