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求古代名人传记(文言文版本+全文翻译)
高 柔
高柔字文惠,陈留 人也。柔从兄干,袁绍甥也,在河北呼柔,柔举家从之。太祖①平袁氏,以柔为管长。县中素闻其名,奸吏数人,皆自引去,柔教曰:“昔邴吉临政,吏尝有非,犹尚容之。况此诸吏,于吾未有失乎!其召复之。”咸还,皆自励,咸为佳吏。高干既降,顷之以并州叛。柔自归太祖,太祖欲因诛之,以为刺奸令史;处法允当,狱无留滞,辟为丞相仓曹属。鼓吹②宋金等在合肥亡逃。旧法,军征士亡,考竟其妻子。太祖患犹不息,更重其型。金有母妻及二弟皆给官,主者奏尽杀之。柔启曰:“士卒亡军,诚在可疾,然窃闻其中时有悔者。愚谓乃宜贷其妻子,一可使贼中不信,二可使诱其还心。正如前科,固已绝其意望,而猥复重之,柔恐自今在军之士,见一人亡逃,诛将及己,亦且相随而走,不可复得杀也。此重刑非所以止亡,乃所以益走耳。”太祖曰:“善。”即止不杀金母、弟,蒙活者甚众。文帝③践阼,以柔为治书侍御史,赐爵关内侯。民间数有诽谤妖言,帝疾之,有妖言辄杀,而赏告者。柔上疏曰:“今妖言者必戮,告之者辄赏。既使过误无反善之路, 又将开凶狡之群相诬罔之渐,诚非所以息奸省讼,缉熙治道也,臣愚以为宜除妖谤赏告之法,以降天父养物之仁。”帝不即从,而相诬告得滋甚。帝乃下诏:“敢以诽谤相告者,以所告者罪罪之。”于是遂绝。帝以宿嫌,欲枉法诛治书执法④鲍勋,而柔固执不从诏命。帝怒甚,遂召柔诣台⑤;遣使者承指至廷尉考查勋,勋命乃遣柔还寺⑥。 注:①太祖:曹操。②鼓吹:军中鼓吹手。③文帝:曹丕。④治书执法:官职。⑤台:尚书台。⑥寺:廷尉官署。
管仲:史记卷六十二·管晏列传第二 管仲夷吾者,颍上人也。少时常与鲍叔牙游,鲍叔知其贤。管仲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纠。及小白立为桓公,公子纠死,管仲囚焉。鲍叔遂进管仲。管仲既用,任政於齐,齐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管仲之谋也。 管仲曰:「吾始困时,尝与鲍叔贾,分财利多自与,鲍叔不以我为贪,知我贫也。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鲍叔不以我为愚,知时有利不利也。吾尝三仕三见逐於君,鲍叔不以我为不肖,知我不遭时也。吾尝三战三走,鲍叔不以我怯,知我有老母也。公子纠败,召忽死之,吾幽囚受辱,鲍叔不以我为 *** ,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 鲍叔既进管仲,以身下之。子孙世禄於齐,有封邑者十余世,常为名大夫。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也。 管仲既任政相齐,以区区之齐在海滨,通货积财,富国强兵,与俗同好恶。故其称曰:「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上服度则六亲固。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下令如流水之原,令顺民心。」故论卑而易行。俗之所欲,因而予之;俗之所否,因而去之。 其为政也,善因祸而为福,转败而为功。贵轻重,慎权衡。桓公实怒少姬,南袭蔡,管仲因而伐楚,责包茅不入贡於周室。桓公实北征山戎,而管仲因而令燕修召公之政。於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故曰:「知与之为取,政之宝也。」 管仲富拟於公室,有三归、反坫,齐人不以为侈。管仲卒,齐国遵其政,常强於诸侯。后百余年而有晏子焉。 晏平仲婴者,莱之夷维人也。事齐灵公、庄公、景公,以节俭力行重於齐。既相齐,食不重肉,妾不衣帛。其在朝,君语及之,即危言;语不及之,即危行。国有道,即顺命;无道,即衡命。以此三世显名於诸侯。 越石父贤,在缧绁中。晏子出,遭之涂,解左骖赎之,载归。弗谢,入闺。久之,越石父请绝。晏子惧然,摄衣冠谢曰:「婴虽不仁,免子於缌何子求绝之速也?」石父曰:「不然。吾闻君子诎於不知己而信於知己者。方吾在缧绁中,彼不知我也。夫子既已感寤而赎我,是知己;知己而无礼,固不如在缧绁之中。」晏子於是延入为上客。 晏子为齐相,出,其御之妻从门闲而闚其夫。其夫为相御,拥大盖,策驷马,意气扬扬甚自得也。既而归,其妻请去。夫问其故。妻曰:「晏子长不满六尺,身相齐国,名显诸侯。今者妾观其出,志念深矣,常有以自下者。今子长八尺,乃为人仆御,然子之意自以为足,妾是以求去也。」其后夫自抑损。晏子怪而问之,御以实对。晏子荐以为大夫。 太史公曰:吾读管氏牧民、山高、乘马、轻重、九府,及晏子春秋,详哉其言之也。既见其著书,欲观其行事,故次其传。至其书,世多有之,是以不论,论其轶事。 管仲世所谓贤臣,然孔子小之。岂以为周道衰微,桓公既贤,而不勉之至王,乃称霸哉?语曰「将顺其美,匡救其恶,故上下能相亲也」。岂管仲之谓乎? 方晏子伏庄公尸哭之,成礼然后去,岂所谓「见义不为无勇」者邪?至其谏说,犯君之颜,此所谓「进思尽忠,退思补过」者哉!假令晏子而在,余虽为之执鞭,所忻慕焉。
2. 人物传记类的文言文(经典点的)带翻译
《王温舒传》王温舒者,阳陵人也。
少时椎埋①为奸。已而试补县亭长,数废。
为吏,以治狱至廷史。事张汤,迁为御史。
督盗贼,杀伤甚多,稍迁至广平都尉。择郡中豪敢任吏十余人,以为爪牙,皆把其阴重罪,而纵使督盗贼。
快其意所欲得,此人虽有百罪,弗法,即有避,因其事夷之,亦灭宗。以其故齐赵之郊盗贼不敢近广平,广平声为道不拾遗。
上闻,迁为河内太守。素居广平时,皆知河内豪奸之家,及往,九月而至。
令郡县私马五十匹,为驿自河内至长安,部吏如居广平时方路,捕郡中豪猾,郡中豪猾相连坐千余家。上书请,大者至族,小者乃死,家尽没入偿臧②。
奏行不过二三日,得可事。论报,至流血十余里。
河内皆怪其奏,以为神速。尽十二月,郡中毋声,毋敢夜行,野无犬吠之盗。
其颇不得,失之旁郡国,黎③来,会春,温舒顿足叹曰:“嗟乎,令冬月益展一月,足吾事矣!”其好杀伐行威不爱人如此。天子闻之,以为能,迁为中尉。
温舒为人少文,居延惛惛④不辩,至于中尉则心开。督盗贼,素习关中俗,知豪恶吏,豪恶吏尽复为用,为方略。
温舒为人谄,善事有势者,即无势者,视之如奴。有势家,虽有奸如山,弗犯;无势者,贵戚必侵辱。
舞文巧诋下户之猾,以焄⑤大豪。其治中尉如此。
奸猾穷治,大抵尽靡烂狱中,行论无出者。其爪牙吏虎而冠。
于是中尉部中中猾以下皆伏,有势者为游声誉,称治。治数岁,其吏多以权富。
温舒击东越还,议有不中意者,坐小法抵罪免。是时天子方欲作通天台而未有人,温舒请覆中尉脱卒,得数万人作。
上说,拜为少府。徙为右内史,治如其故,奸邪少禁。
坐法失官。复为右辅,行中尉事,如故操。
岁余,会宛军⑥发,诏征豪吏,温舒匿其吏华成。及人有变告温舒受员骑钱,他奸利事,罪至族,自杀。
(节选自《史记·酷吏列传》)注:①椎埋:盗墓。②偿臧:偿还过去所得的赃物。
臧,通“赃”。 ③黎:追捕。
④惛惛:昏聩糊涂的样子。⑤焄:同“熏”,以火烟熏炙。
此指胁迫。⑥宛军:指讨伐大宛的军队。
附《王温舒传》翻译:王温舒是阳陵人。年轻时做盗墓等坏事。
不久,当了县里的亭长,屡次被免职。后来当了小官,因善于处理案件升为廷史。
服事张汤,升为御史。他督捕盗贼,杀伤的人很多,逐渐升为广平都尉。
他选择郡中豪放勇敢的十余人当属官,让他们做得力帮手,掌握他们每个人的隐秘的重大罪行,从而放手让他们去督捕盗贼。如果谁捕获盗贼使王温舒很满意,此人虽然有百种罪恶也不加惩治;若是有所回避,就依据他过去所犯的罪行杀死他,甚至灭其家族。
因为这个原因,齐地和赵地乡间的盗贼不敢接近广平郡,广平郡有了道不拾遗的好名声。皇上听说后,升任王温舒为河内太守。
王温舒以前居住在广平时,完全熟悉河内的豪 *** 猾的人家,待他前往广平,九月份就上任了。他下令郡府准备私马五十匹,从河内到长安设置了驿站,部署手下的官吏就象在广平时所用的办法一样,逮捕郡中豪 *** 猾之人,郡中豪 *** 猾相连坐犯罪的有一千余家。
上书请示皇上,罪大者灭族,罪小者处死,家中财产完全没收,偿还从前所得到的赃物。奏书送走不过两三日,就得到皇上的可以执行的答复。
案子判决上报,竟至于流血十余里。河内人都奇怪王温舒的奏书,以为神速。
十二月结束了,郡里没有人敢说话,也无人敢夜晚行走,郊野没有因盗贼引起狗叫的现象。那少数没抓到的罪犯,逃到附近的郡国去了,待到把他们追捕抓回来,正赶上春天了,王温舒跺脚叹道:“唉!如果冬季再延长一个月,我的事情就办完了。”
他喜欢杀伐、施展威武及不爱民就是这个样子。天子听了,以为他有才能,升为中尉。
他为人缺少斯文,在朝廷办事,思想糊涂,不辨是非,到他当中尉以后,则心情开朗。他督捕盗贼,原来熟悉关中习俗,了解当地豪强和凶恶的官吏,所以豪强和凶恶官吏都愿意为他出力,为他出谋划策。
王温舒为人谄媚,善于巴结有权势的人,若是没有权势的人,他对待他们就象对待奴仆一样。有权势的人家,虽然奸邪之事堆积如山,他也不去触犯。
无权势的,就是高贵的皇亲,他也一定要欺侮。他玩弄法令条文巧言诋毁奸猾的平民,而威迫大的豪强。
他当中尉时就这样处理政事。对于奸猾之民,必定穷究其罪,大多都被打得皮开肉绽,烂死狱中,判决有罪的,没有一个人走出狱中。
他的得力部下都象戴着帽子的猛虎一样。于是在中尉管辖范围的中等以下的奸猾之人,都隐伏不敢出来,有权势的都替他宣扬名声,称赞他的治绩。
他治理了几年,他的属官多因此而富有。王温舒攻打东越回来后,议事不合天子的旨意,犯了小法被判罪免官。
这时,天子正想修建通天台,还没人主持这事,王温舒请求考核中尉部下逃避兵役的人,查出几万人可去参加劳动。皇上很高兴,任命他为少府,又改任右内吏,处理政事同从前一样,奸邪之事稍被禁止。
后来犯法丢掉官职,不久又被任命为右辅,代理中尉的职务,处理政事同原来的做法一样。一年多以后,正赶上征讨大宛的军队出发,朝廷下令征召豪强官吏,王温舒把他的属官华成隐藏起来。
待到有人告发王温舒接受在额骑兵的赃款和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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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周宅①酆、镐②,近戎人。幽王与诸侯约,为葆③于王路④,置鼓其上,远近相闻,即戎寇至,传鼓相告,诸侯之兵皆至救天子。戎寇尝⑤至,幽王击鼓,诸侯之兵皆至,褒姒⑥大说而笑。幽王欲褒姒之笑也,因数击鼓。诸侯之兵皆数至而无寇至。于后,戎寇真至,幽王击鼓,诸侯兵不至。幽王之身乃死于丽山⑦之下,为天下笑。
译文
周朝定都酆、镐,接近西戎人。(于是周王就)与诸侯约定:在官道上修建碉堡,在(碉堡)上边摆放战鼓,(鼓敲响的时候)远近都能听到,假如戎人来到(丰镐),击鼓互相告知,诸侯的兵马都来救天子。
戎寇曾经侵入,幽王击鼓(传递消息),诸侯的兵马都来了。人声和马的嘶鸣声鼎沸,褒姒非常高兴。幽王想让褒姒笑起来,于是多次击鼓,诸侯的兵马几次来到而没有见到戎寇。
到了后来,戎寇真的到了,幽王击了鼓,(可是)诸侯的兵马没有到来,幽王死在骊山之下,被天下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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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于字数,发如下:0036、班超 班超字仲升,扶风安陵人,徐令彪之少子也。
为人有大志,不修细节。然内孝谨,居家常执勤苦,不耻劳辱。
有口辩,而涉猎书传。永平五年,兄固被召诸校书郎,超与母随至洛阳。
家贫,常为官佣书以供养。久劳苦,尝辍业投笔叹曰:“大丈夫无它志略,犹当效傅介子、张骞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研间乎?”左右皆笑之。
超曰:“小子安知壮士志哉!”其后行诣相者,曰:“祭酒,布衣诸生耳,而当封侯万里之外。”超问其状,相者指曰:“生燕颔虎颈,飞而食肉,此万里侯相也。”
久之,显宗问固:“卿弟安在?”固对:“为官写书,受直以养老母。”帝乃除超为兰台令史。
后坐事免官。 十六年,奉车都尉窦固出击匈奴,以超为假司马,将兵别击伊吾,战于蒲类海,多斩首虏而还。
固以为能,遣与从事郭恂俱使西域。 超到鄯善,鄯善王广奉超礼敬甚备,后忽更疏懈。
超谓其官属曰:“宁觉广礼意薄乎?此必有北虏使来,狐疑未知所从故也。明者睹未萌,况已著邪。”
乃召侍胡诈之曰:“匈奴使来数日,今安在乎?”侍胡惶恐,具服其状。超乃闭侍胡,悉会其吏士三十六人,与共饮,酒酣,因激怒之曰:“卿曹与我俱在绝域,欲立大功,以求富贵。
今虏使到裁数日,而王广礼敬即废,如令鄯善收吾属送匈奴,骸骨长为豺狼食矣。为之奈何?”官属皆曰:“今在危亡之地,死生从司马。”
超曰:“不入虎穴,不得虎子。当今之计,独有因夜以火攻虏,使彼不知我多少,必大震怖,可殄尽也。
灭此虏,则鄯善破胆,功成事立矣。”众曰:“当与从事议之。”
超怒目:“吉凶决于今日。从事文俗吏,闻此必恐而谋泄,死无所名,非壮士也!”众曰:“善。”
初夜,遂将吏士往奔虏营。会天大风,超令十人持鼓藏虏舍后,约曰:“见火然,皆当呜鼓大呼。”
余人悉持兵弩夹门而伏。超乃顺风纵火,前后鼓噪。
虏众惊乱,超手格杀三人,吏兵斩其使及从士三十余级,余众百许人悉烧死。明日乃还告郭恂,恂大惊,既而色动。
超知其意,举手曰:“掾虽不行,班超何心独擅之乎?”恂乃悦。超于是召鄯善王广,以虏使首示之,一国震怖。
超晓告抚慰,遂纳子为质。还奏于窦固,固大喜,具上超功效,并求更选使使西域。
帝壮超节,诏固曰:“吏如班超,何故不遣而更选乎?今以超为军司马,令遂前功。”超复受使,固欲益其兵,超曰:“愿将本所从三十余人足矣。
如有不虞,多益为累。” 是时于窴王广德新攻破莎车,遂雄张南道,而匈奴遣使监护其国。
超既西,先至于窴。广德礼意甚疏。
且其俗信巫。巫言:“神怒何故欲向汉?汉使有騧马,急求取以祠我。”
广德乃遣使就超请马。超密知其状,报许之,而令巫自来取马。
有顷,巫至,超即斩其首以送广德,因辞让之。广德素闻超在鄯善诛灭虏使,大惶恐,即攻杀匈奴使者而降超。
超重赐其王以下,因镇抚焉。(《后汉书•班超传》) 译文: 班超字仲升,扶风安陵人,是徐县县令班彪的小儿子。
他为人有大志,不拘小节。可是内心孝顺恭谨,在家常勤勉地干些苦活儿,不以劳累 *** 为耻辱。
有善辩的口才,又喜欢浏览群书及传注,永平五年(公元63年),他的哥哥班固被征召任校书郎,班超和他的母亲一同到洛阳。家中贫困,常为官家雇用抄书,以其所得来供养母亲。
长时间劳累辛苦,曾停下手头的工作,扔笔感叹道:“大丈夫没有其它志向才略,还应该效法傅介子、张骞,立功于异域,以获得封侯,怎么能长久地在笔砚间消磨时日呢?”同事们都取笑他。班超说:“小子怎能知道壮士的志向呢!”后来,他到看相的那儿去看相,看相的说:“先生,您现在不过是布衣之士罢了,可是将来必定封侯于万里之外。”
班超询问他的形状,看相的说:“你额头如燕,颈项如虎,飞翔食肉,这是万里侯的相貌啊。”过了很久,显宗问班固:“你的弟弟在哪儿?”班固回答说:“他在为官府抄书,得点钱来供养老母。”
显宗就任命班超为兰台令史。后来,班超因为有过失而被免了官。
永平十六年(公元74年),奉车都尉窦固出兵攻打匈奴,以班超作代理司马,让他率领一支军队攻打伊吾,在蒲类海作战,斩了敌人许多首级回来。窦固认为班超很有才能,派他与从事郭恂一道出使西域。
班超到了鄯善,鄯善国王广很恭敬而有礼貌地接待了他,后来忽然变得冷淡了。班超对他的部属说:“你们可曾感到广的礼敬之意淡薄了吗?这一定是有匈奴使者到来,他心怀犹豫不知所从的缘故。
明智的人能够看出还没有露出苗头的事物,何况是明摆着的事实呢?”于是叫来侍候的胡人,吓诈他说:“匈奴使者来了好几天了,现在在哪儿?”侍者恐惧害怕,就吐露了全部情况。班超便把侍者关起来,把他的部属36人都召集起来一同喝酒。
喝得高兴的时候,班超便用语言激怒他们道:“你们和我们都处在极偏远的地方,想立大功,以求富贵。现在匈奴使者来了才几天,而鄯善王广便取消礼敬,如果他把我们抓起来送给匈奴,那我们的骸骨就会永远喂豺狼了。
你们看怎么办呢?”部属都说:“现在处在危险存亡的地方,死活都听从司马的吩咐。”班超说:“不到老虎洞里,就抓不到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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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宋必达,字其在,湖北黄州人。
顺治八年进士,授江西宁都知县。土瘠民贫,清泰、怀德二乡久罹寇,民多迁徙,地不治。
请尽蠲①逋赋以徕之,二岁田尽辟。县治濒河,夏雨暴涨,城且没。
水落,按故道疏治之,自是无水患。 康熙十三年,耿精忠叛,自福建出攻掠旁近地,江西大震,群贼响应。
宁都故有南、北二城,南民北兵。必达曰:“古有保甲、义勇、弓弩社,民皆可兵也。
王守仁破宸濠尝用之矣。”如其法训练,得义勇二千。
及贼前锋薄城下,营将邀必达议事,曰:“众寡食乏,奈何?”必达曰:“人臣之义,有死无二。贼本乌合,掩其始至,可一鼓破也。”
营将遂率所部进,贼少却,必达以义勇横击之,贼奔。已而复率众来攻,巨炮隳雉堞,辄垒补其缺,备御益坚。
会援至,贼解去。或言于巡抚,县堡砦②多从贼,巡抚将发兵,必达刺血上书争之,乃止。
官军有自汀州还者,妇女在军中悲号声相属,自倾橐③计口赎之,询其姓氏里居,护之归。 县初食淮盐,自明王守仁治赣,改食粤盐,其后苦销引之累,必达请以粤额增淮额,商民皆便。
卒以粤引不中额,被论罢职,宁都人哭而送之,饯贻皆不受,间道赴南昌。中途为贼所得,胁降不屈,系旬有七日。
忽夜半有数十人持兵逾垣入,曰:“宋爷安在?吾等皆宁都民。”拥而出,乃得脱。
既归里,江西总督董卫国移镇湖广,见之,叹曰:“是死守孤城者耶?吾为若咨部还故职,且以军功叙。”必达逊谢之。
既而语人曰:“故吏如弃妇,忍自媒乎?”褐衣蔬食,老于田间,宁都人岁时祀之。越数年,滇寇韩大任由吉安窜入宁都境,后令④踵必达乡勇之制御之,卒保其城。
(选自《清史稿》) 2;李尚隐,其先赵郡人,世居潞州之铜鞮,近又徙家京兆之万年。弱冠明经累举,补下邽主簿。
时姚珽为同州刺史,甚礼之。景龙中,为左台监察御史。
时中书侍郎、知吏部选事崔湜及吏部侍郎郑愔同时典选,倾附势要,逆用三年员阙,士庶嗟怨。寻而相次知政事,尚隐与同列御史李怀让于殿廷劾之,湜等遂下狱推究,竟贬黜之。
时又有睦州刺史冯昭泰,诬奏桐庐令李师等二百余家,称其妖逆,诏御史按覆之。诸御史惮昭泰刚愎,皆称病不敢往。
尚隐叹曰:“岂可使良善陷枉刑而不为申明哉!”遂越次请往,竟推雪李师等,奏免之。 俄而崔湜、郑愔等复用,尚隐自殿中侍御史出为伊阙令,怀让为魏县令。
湜等既死,尚隐又自定州司马擢拜吏部员外郎,怀让自河阳令擢拜兵部员外郎。尚隐累迁御史中丞。
时御史王旭颇用威权,为士庶所患。会为仇者所讼,尚隐按之,无所容贷,获其奸赃钜万,旭遂得罪。
尚隐寻转兵部侍郎,再迁河南尹。 尚隐性率刚直,言无所隐,处事明断。
其御下,豁如也。又详练故事,近年制敕,皆暗记之,所在称为良吏。
十三年夏,妖贼刘定高夜犯通洛门,尚隐坐不能觉察所部,左迁桂州都督。临行,帝使谓之曰:“知卿公忠,然国法须尔。”
因赐杂彩百匹以慰之。俄又迁广州都督,仍充五府经略使。
及去任,有怀金以赠尚隐者,尚隐固辞之,曰:“吾自性分,不可改易,非为慎四知也。”竟不受之。
累转京兆尹,历蒲、华二州刺史,加银青光禄大夫,赐爵高邑伯,入为大理卿,代王鉷为御史大夫。时司农卿陈思问多引小人为其属吏,隐盗钱谷,积至累万。
尚隐又举按之,思问遂流岭南而死。尚隐三为宪官,辄去朝廷之所恶者,时议甚以此称之。
二十四年,拜户部尚书、东都留守。二十八年,转太子宾客。
寻卒,年七十五,谥曰贞。 (节选自《旧唐书·列传第一百三十五》) 3;江革,字休映,济阳人也。
六岁便解属文。九岁革父艰,孤贫,读书精力不倦。
十六丧母,以孝闻。服阕,补国子生。
吏部谢胱雅相钦重。胱尝过候革,时大雪,见革弊絮单席,而耽学不倦,嗟叹久之,乃脱所著襦,并手割半毡与革充卧具而去。
以革才堪经国,除广陵太守。时革镇彭城。
城既失守,革素不便马,乃泛舟而还,为魏人所执。魏刺史元延明闻革才名,厚加接待。
革称患脚不拜,延明将加害焉。令革作祭彭祖文。
革辞以囚执既久,无复心思。延明逼之逾苦,革厉色而言日:“江革行年六十,不能杀身报主,今日得死为幸,誓不为人执笔。”
延明知不可屈,乃止。日给脱粟三升,仅余性命。
值魏主讨中山王元略反北,乃放革还朝。诏日:“广陵太守江革,临危不挠,可太尉。”
时武陵王①在东州,颇自骄纵,上②召革面敕日:“武陵王年少,臧盾③性弱,不能匡正,欲以卿代为行事。非卿不可,不得有辞。”
革门生故吏,家多在东州,闻革至,并缘道迎候至郡。革不受饷,惟资公俸,食不兼味。
郡境广,辞讼日数百,革分判辨析,曾无疑滞。功必赏,过必罚,民安吏畏,属城震恐。
上日:“江革果能称职。”乃除都官尚书。
将还,民皆恋惜之。赠遗无所受,惟乘一舸。
舸艚偏欹,不得安卧。或谓革日:“船既不平,济江甚险,当移徙重物,以迮④轻艚。”
革既无物,乃于西陵岸取石十余片以实之。其清贫如此。
寻监吴郡。于时境内荒俭,劫盗公行。
革至郡,百姓皆惧不能静寇。革乃广施恩抚,明行制令,盗贼息,民吏安之。
时尚书令何敬容掌选,所用多非其人。革性强直,恒有褒贬,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