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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案件发明创造用什么量词
时间:2024-12-23 15:14:24
答案

通常用来表示人、事物或动作的数量单位的词,叫做量词。量词liàngcí,与代表可计数或可量度物体的名词连用或与数词连用的词或词素,常用来指示某一类别,为名词所指派的物体可按其形状或功用而被归入这一类别(如汉语“三本书”中的“本”)。

量词基本类型编辑因为量词是用以表示人、事物或动作的数量单位的词,所以“一个人、两只梨、三口钟、一把茶壶”中的“个、只、口、把”以及表示度量衡的“斤、公斤、斗、升、尺、寸、丈”等都是用以表示人或事物的数量单位的不同类型。

量词分为物量词和动量词两类。物量词表示人和事物的计算单位,如“一个人”中的“个”。动量词表示动作次数和发生的时间总量,如“看三次”中的“次”、“看三天”中的“天”。

修饰名词的量词,又可根据名词是否可数分为两种情形:可数名词,如人、桌子;不可数名词,如糖、水。在常见的外语中,一般来说可数名词没有量词,直接把数词后面跟随可数名词,例如:threedogs。外国人学习汉语时,常常对可数名词使用量词感到别扭,记忆量词与可数名词的固定搭配用法就更困难了。全世界各种语言中,不可数名词都要与作为度量单位的量词搭配使用,这是普遍的必然规律,例如:一张纸apieceofpaper;三克糖threegramsofsugar;两杯水twocupsofwater.所以语言学家研究的焦点是可数名词的量词这一汉语特有的语法现象。

量词名量词分类编辑量词专用名量词

表示事物的计量单位。例如“条、根、枝、张、颗、粒、个、双、对、斗、公斤、公里、亩”等。以上所举的都是专用量词。有些名量词是从名词借来的,例如“缸(一缸水)、碟儿(一碟儿花生米)、箱子(一箱子书)”等,这种量词叫“借用量词”。

量词临时名量词

指的是某些名词临时处在量词的位置上,被用作数量单位。例如:a.端来两盘饺子,拿来一瓶酱油。b.坐了一屋子人,摆了一床东西。这种形式一般表示某处容纳某物的数量。a组和b组的区别有两点:

1、a组的数词可以是任何的数词,b组的数词一般只能是“一”。

2、b组有强调数量多的意味,a组没有。

量词计量名量词

主要是度量衡单位。例如:公斤、尺、亩、度等。

量词通用名量词

主要指多数名词都适用的量词。包括:种、类、些、点等四个。“个”这个量词有了通用化的倾向,能够和它组合的名词越来越多。但是仍然有很多名词只能用其专用的量词,而不能用“个”替代。例如“电影”可以不说“一个电影”,而说“一部电影”。但“纸”无论如何不能说“一个纸”。

“去一趟、看一遍、做一次、哭一场”中的“趟、遍、次、场”,表示动作的数量单位,叫做动量词。

量词动量词分类编辑量词专用动量词

包括:次、回、遍、趟、下(儿)、顿、番。这些动量词表达的意义各不相同,和动词组合的能力也不一样,比如“次”和“下(儿)”和动词组合的能力强(即多数动词可以和它们组合),而“趟”只能和“去”“走”“跑”等部分动词组合。

量词工具动量词

指的是下面例子中的情况:他踢了我一脚。我打了他一巴掌。老师瞪了我一眼。“脚”是“踢”的工具,“巴掌”是“打”的工具,“眼”是“瞪”的工具。这样的词临时用来表示动作的量。离开这样的语言环境,它们只是普通的名词。也可以把这种动量词叫作临时动量词。

量词复合量词

把名量词“驾”“人”和动量词合在一次,共同用来作为一种特殊的计量单位,就是复合量词。

常用的复合量词在构成形式上虽然是“名量词+动量词”,但要注意,名量词一般来说是比较开放,即很多名量词都可以用来构成复合量词,而动量词只有“次”最常用来构成复合量词。一些复合量词:班次、人次、件次、卷次、例次、艘次、部次、架次、批次、户次、辆次、台次。

量词通常用法编辑量词重叠使用

量词的重叠:除了计量名量词外,不少量词可以重叠使用。例如:名量词:个个/件件/张张。动量词:次次/趟趟/回回。

量词重叠还有一种形式是“一+AA”如“一个个”“一件件”“一趟趟”,这种形式表示的语法意义有和上面的重叠形式相同的,也有不同的。意义有三种:

1、表示“每一”。基本同“AA”重叠式。小伙子们一个个身强力壮。

2、表示“逐一”。表示此种意义的重叠形式作状语。我们要一件件仔细检查,不要漏掉。

3、表示“多”。他一次次给我打电话。

量词数词形容词量词

数词+形容词+量词

数词和量词通常直接组合起来,共同在数量上修饰名词。但在汉语中有时数词和量词中间插入一个形容词,形成“数词+形容词+量词”这种形式。例如:他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这种结构的表达作用主要是对量的大小的强调,含有一定的夸张意味。使用要注意以下几点:

(1)、如果量词是临时名量词,一般计较容易插入形容词。例如:晚上他吃了一大碗饭。

(2)、如果量词是专用名量词,受到的限制比较多,要谨慎使用。例如:他扛着一大件行李。

(3)、能够插入的形容词有限,主要有“大、小、厚、薄、长”等少数单音节形容词。

量词举例解说编辑汉语中的量词,尤其是名量词,特别丰富多彩,是英语、俄语等外国语不能比拟的。这是汉语的特点之一。有的量词性格很孤僻,只同两三个词有交往,例如“尊”,只能说“一尊佛像”、“一尊菩萨”等;有的量词却相当好动,交游很广,例如“个”,可以说“一个人、一个问题、一个苹果、一个家、一个座位、一个单位、一个口信”等等。有的名词又可以同几个量词相搭配,例如:一只一顶一个一打帽子一条一尾一串一斤鱼一颗一粒一堆一串一把一吊葡萄什么量词同什么名词相搭配,有一定的规律,如凡是小而圆的东西,如珍珠、米、葡萄、小石子等,可用量词“颗”;凡是细而长的东西,如竹竿、长枪、香烟等,可用量词“支”、“根”。使用这些量词,不仅表示单位,而且表示出事物的形状来,显得具体形象。文学家利用量词这个特点,创造出“一轮明月、一钩残月、一弯新月、一叶扁舟、一缕笛声”等简洁形象的语言来。

有的量词还具有褒贬色彩。如:“两位青年工人协助民警抓住了一伙歹徒。”量词“位”具有尊敬的感情色彩;而量词“伙”,却具有鄙视的感情色彩。大多量词没有什么感情色彩,它们跟哪个名词相搭配,完全是根据说话的习惯,例如“把”,可以说“一把刀、一把米、一把扇子、一把锁、一把年纪”等等。

语言在生活中单位量词是外国朋友学中文最头痛的一环,有些量词可归纳出一定的规则,有些量词则是约定俗成,大家习惯这么用,没什么特别道理可说,只能像曾志朗教授所说:「语言在生活中」,多听、多想、多说,多跟大伙儿打成一片。

史密士是美国加州大学的企管所硕士,毕业后在硅谷一家电子公司担任行销部副理,两年前他被派到台湾分公司,成了独当一面的总经理。他在加大时曾经上过我的普通心理学,来台湾后,偶尔会来找「老师」聊聊天,打打球,也一齐去看场电影,我们变成了好朋友。

两个月前,我到新竹交大去做场通识演讲,讲完后顺道到他公司去看看他。走进他办公室,他正藏身在一叠文件后面,忙得不可开交,看我来了,高兴的对着我咧嘴一笑,眉毛挑高,充满了问候之意。只听他向我嗨了一声,就转头向公司的小妹交代:「拿一『座』订书机来!」

小妹口里喃喃有声:「一『座』订书机?」我也好奇的想看看这「一座」订书机是何方神圣?只见小妹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订书机,抿着嘴笑着说:「您的『一座』订书机来了!」我也笑了。

史密士看我们笑得诡异,搔搔头说:「What?」大伙儿笑得更开心。

我说:「一『座』,是用来修饰很大的对象,而且不动如山!」史密士叹了一口气,说:「又用错分类词了?这真是我学中文的最大苦难。」其实史密士的中文能力是相当好的,不但流利,四声也分明,但是他乱用分类词也是有名的!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他学中文的各项心得。他翻到中间的某一页,上面特别注记着:「一『首』歌、二『只』骆驼、三『张』桌子、四『枚』炮弹、五『把』扇子、六『辆』汽车、七『架』飞机、八『根』柱子、九『条』丝瓜、十『面』镜子、十一『尾』鱼、十二『道』菜…。」他指着这些各式各样的分类词,一脸无奈的说:「这有道理吗?」我说:「这算什么!」就随手写下了:「一『匹』马、二『头』牛、三『只』猴子、四『条』狗、五『口』羊、六『盏』灯、七『亩』田、八『扇』窗、九『枚』火箭,十『只』戒指!」

史密士吸了一「口」气说:「我现在是一『颗』头,两『粒』大,更糊涂了,还有吗?」我说:「你只能说一『轮』明月,但不能说一『轮』月亮;两『匹』马可以,但两『匹』骆驼就感觉怪怪的。一『叶』扁舟是形容其小而飘浮不定,一『座』山则是硕大而稳重。一『支』舞曲,会令人感到脚底轻盈;而一『道』彩虹,则令人觉得前程似锦,充满希望。对会喝酒的人来说,一『缸』好酒是大量,一『坛』好酒是有量,一『瓶』好酒是小量,而像我只能喝一『盅』好酒,是雅量!还有,说你打得一『手』好球,是褒你;赞你打得一『口』好球,是损你!一『则』新闻表示缤纷世事中的一个小故事,而一『条』法律则表示条里分明,白纸黑字,但『条』不像『根』那么硬梆梆的,软软的就有协商的馀地。一『支』部队,让人有非常机动的感觉,而一『股』力量,则让人感到一鼓作气的气势。但我实在喜欢一『片』花海、一『片』真情、一『片』痴心、一『片』欢腾,还有,一『片』混乱!它们都让人感到生动而充满想象力,否则哪会有一『串』铃声的清脆,也不会有一『落』书籍的沉重,更不会有阳关三『叠』的起伏了!当然,谈到紧张的情势,哪有十『面』埋伏来得传神。」我越讲越兴奋,但史密士已经跌坐在他的沙发椅上,一「脸」挫折,哀怨地说:「这谁学得会呀?」我赶快安慰鼓励他一番:「我们不都学会了,而且也没有人特别教我们。语言的习得本来就是把隐藏在社会语言中的各项规则,透过生活里的各类经验,慢慢内化为脑海里的语法算则。想要学得好,一定要多听、多想、多说,多跟大伙儿打成一片。语言在生活中,所以要学得好,就必须生活在语言中。」

我把他从办公室拉上车,进了一「间」电影院,买了两「张」票,狠狠的看了三「场」电影,直到天黑了,就到路边摊,叫了两「碗」面,切了四「盘」小菜,喝了五「罐」台啤,酒足饭饱,临走时还包了六「根」香肠,外加一「笼」汤饺,预留当宵夜。他看着我,说:「帮我叫一『部』计程车,载我回新竹那一『栋』可爱的公寓!」他倒都说对了,洋儒子也可教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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