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 年 8 月少年中国学会的另一重要成员张闻天在上海译出了史笃姆《波特 来耳研究》的长文,刊于 1924 年《小说月报》第十五卷“法国文学研究号” 上,认为这位“魔鬼歌手”的诗,“很甜蜜地说出腐败与死,而且细话他们 底坟墓的秘密到美的耳朵内”。
该文被孙玉石《中国初期象征派诗歌研究》 一书认为是“五四初期介绍象征派诗歌的一篇译介性的力作”。①鲁迅 1924 年翻译出版的《苦闷的象征》也涉及了象征主义和波德莱尔的作品。
笔者目前查到的波德莱尔诗的最早译文,是刊载于《小说月报》1922 年 第十三卷三期上仲密译的《窗》,同年第六期又有《游子》一首。1922 年 10 月的《国风日报》副刊“学汇”第十九期,也刊有胡倾白译出的波特莱尔的
《虚妄的修士》、《寇仇》、《血的泉源》等三首译诗。最早节译波德莱尔
《恶之花》的是著名诗人徐志摩。1924 年 12 月的《语丝》上刊有他译出的
《恶之花》中的《死尸》一首。他在译诗前面加了一篇长长的序文,称赞《死 尸》是波德莱尔的“《恶之花》诗集里最恶亦是最奇艳的一朵不朽的花”, “他又像是赤带上的一种毒草,长条的叶瓣像鳄鱼的尾巴,大朵的花像满开 着的绸伞,他的臭味是奇毒的,但也是奇香的,你便让他醉死了也忘不了他 那异味”。徐志摩在肯定《恶之花》诗歌音乐性的时候,过分夸张了这种音 乐美的神秘性,说波德莱尔诗的“真妙处不在他的字义里,却在他的不可捉 摸的音节里”。②1925 年 2 月 23 日《语丝》第十五期上也刊出过张定璜译出 的《镜子》、《那一个是真的》、《窗子》、《月儿的恩惠》、《狗和罐子》 五段译诗。
我看的迷惑了